他一把搂过林月疏,修长大腿压住他的下肢,双臂一扣给人牢牢锁在怀里。
林月疏身子一颤,低头透过黑夜看过去。
那团抵在自己颓心的、沉甸甸的不可名状之物,清晰的不断膨胀。
“咕嘟。”咽唾沫的声音在阒寂夜晚被不断放大。
两个月,整整两个月和尚体验卡,林月疏都回忆不起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耳边,霍屹森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厚重。
微凉的手指已经顺着轻薄的睡衣登堂入室。
林月疏不好说,他其实只是来看看霍屹森睡得好不好,他应该同他一样,也不太愿意提及母亲相关的事。
可他这副没出息的身体早已被调叫的敏感异常,稍微拨弄一下便化作泛着涟漪的春水。
当他想着有的没的,身上忽然压下健厚的重量,导致他瞬间的窒息。
霍屹森已经压了上来,一手撑床将他禁锢怀中,一手利索地解着睡衣扣子。
林月疏喉结滚动了下,半黑不清的环境中,上方霍屹森的脸也蒙了一层氤氲,适当地柔和了他极高折叠度的五官轮廓,变得有些不像他本人。
林月疏忽而抬手按住胸口。
是因为环境造成他的脸有点陌生,所以像是面对陌生人那样而紧张么?
怦怦!怦怦!
心跳如雷。
“既然是做梦,我可以为所欲为对么。”霍屹森磁沉的声音绕着林月疏的耳朵打转转。
以往到了这一步,林月疏必然会大方地打开身体任君品尝,今天却总也说不好为何,四肢紧紧收束着,弓起腰蜷缩成一团,将自己保护在安全的盔甲中。
怦怦!怦怦!
心跳的声音已经在脑子里不断回响。
他紧紧攥着衣领,无意识地送到嘴里咀嚼着。
那沉甸甸的不可名状在他大腿一侧轻轻砥磨,隔着薄薄布料,擦得那片皮肤滚烫发痛。
胸腔变成了鼓胀的帆,霍屹森失去节奏的喘。息成了深海上方的风,刮着那团破烂帆布噗啦啦地飞。
“霍屹森……!”林月疏一下子吐出衣领,无意识地抓住霍屹森的衣襟。
身体缩得更紧,剧烈的心跳节奏导致一时供氧不足,他的呼吸声急促又破碎。
“怎么了。”霍屹森的唇瓣轻擦着他泛热的脸蛋,一路吻下去,轻咬着他的侧颈。
林月疏眼中泛起泪,说话也磕磕巴巴的:
“我……我紧张。”
好奇怪,为什么要紧张,霍屹森浑身上下哪地方他没见过没尝过,再多做几次都能变成老夫老妻的互相嫌隙,可事实却是,奇怪的情绪久久在心头逗留,弄得他神志混乱,想哭又想跑。
“理解。”霍屹森却道。
林月疏抽泣着:“你理解什么……”
霍屹森抬起他的双膝架上肩头,身体用力往前挤。
林月疏被他撞的一度失声,钝重的窒息感从头顶浇下来,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霍屹森的脸近在咫尺,低低道:
“我确定对你的心意后,再同你做这事,想的不是怎样让自己爽。”
“怕你疼,怕你没感觉,也怕你享受不到,心情很紧张,又有些……羞涩。”
林月疏眼皮猛地一跳。
羞涩?
一语惊醒梦中人,似乎这个词更贴合自己当下的感受。
可为什么是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