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若冰羞愤交加,小敏给她穿上这件“绳衣”,股绳嵌入蜜穴,一路走来,股绳和蜜穴阴唇摩擦,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走路都腿软,蜜穴里也早就分泌出淫水。
但她也懒得辩解,汪智豪本来就是要羞辱她,辩解只会自取其辱。
汪智豪将股绳拉到一边,自己的硬挺阳具顶在丁若冰的蜜穴入口,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,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,嘴里喃喃道:“小表姑,放松点……我会让你爽到叫出来的……”说罢,他猛地一挺腰身,粗大的阳具狠狠捅入丁若冰的蜜穴,丁若冰的身体猛地一颤,眼中满是痛苦与屈辱,嘴唇微微张开,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。
汪智豪双手抓住她的腰肢,开始剧烈地抽插,每一下都深入到底,撞击着她的最深处,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:“妈的……小表姑……你真他妈紧……太爽了……”
他的动作粗暴而狂野,完全不顾她的感受,眼中满是变态的满足感,双手不时揉捏着她的美乳和臀部,指尖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痕,麻绳勒紧的地方更是被他用力拉扯,带来更大的痛楚与屈辱。
丁若冰身体随着他的抽插剧烈晃动,饱满的双峰在空气中颤动,敞开的军装前襟随着动作滑落,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,麻绳勒紧的地方已经被汗水浸湿,带来一阵阵刺痛。
她的眼中满是悲愤,内心的屈辱感如刀般刺入心脏,但身体却在对方的侵犯下逐渐产生一种无法控制的反应,蜜穴内传来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呻吟浪叫出来。
汪智豪感受到她的身体变化,动作更加粗暴,嘴里调笑着:“小表姑,你看,你的身体已经开始享受了……别装了,叫出来吧…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……”他猛地加速抽插,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最深处,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部,感受着那柔软却充满弹性的触感,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。
丁若冰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,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控制,不知怎么的,她竟然很快被引发性欲冲动,在性快感的驱使下,丁若冰喘息越来越粗重,嘴里也不由自主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,甚至双腿都不由自主的缠在汪智豪的腰上。
“嘿嘿,小表姑,你开始浪起来了哦。”汪智豪嘲笑着说道,抽插得更加用力。
抽插持续了近二十分钟,汪智豪的动作越来越快,呼吸越来越粗重,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,嘴里低吼:“小表姑……我要射了……接好吧……”他猛地一挺腰身,炙热的精液狠狠射入丁若冰的体内,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。
丁若冰的身体猛地一颤,眼中满是屈辱与绝望,身体瘫软在床上,发出沉重的喘息。
汪智豪满意地喘着粗气,缓缓拔出自己的阳具,看着丁若冰那被蹂躏的身体,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,语气中满是戏谑:“小表姑,我这个大侄子表现怎么样,有没有让你爽到?别急,我还有好多花样等着你……”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,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,眼中满是淫欲的光芒,显然不打算就此结束。
丁若冰木然看着天花板,任凭汪智豪抚摸自己的身体,过了一会,忽然说道:
“你为什么叫我小表姑,是因为你喜欢这种禁忌感吗?”
汪智豪抬起头,似乎有些哭笑不得:“小表姑,我说了啊,咱们算是远房亲戚,你真的是我小表姑。”
丁若冰自然不信:“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个亲戚。”
汪智豪刚射完一发,从床头柜抓了几张纸巾擦拭下身,顺便将她搂在怀里,抚摸着她苗条健美的身体,笑道:“真的,我不骗你,你的父亲和我去世的姑婆是同母异父的兄妹,和我爷爷算是异父异母的兄弟,这么算下来,你可不是我的小表姑吗?”
丁若冰被他绕得头晕,哼了一声:“什么异母异父的兄弟,你在胡说什么!”
汪智豪低下头,亲吻着她的乳房,含糊不清的笑道:“我也是无意中发现,你竟然和我是远房亲戚。”他抬起头,问道:“你奶奶叫什么,你知道吗?”
丁若冰冷冷道: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汪智豪笑道:“你奶奶叫丁香,很有意思,你竟然没跟着爷爷、父亲姓张,而是跟着你奶奶姓丁。”
丁若冰脸色微变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丁若冰的爷爷姓张,曾官至副省级,在她还小时就去世了,她的父亲是个大学教师,丁若冰出生时父亲已经40多岁,中年得女,对她十分宠爱。
小时候丁若冰很奇怪,为什么爷爷姓张,爸爸和哥哥也姓张,妈妈姓向,已经去世的奶奶姓谢,全家只有她姓丁?
后来爸爸告诉她,她的名字是爷爷取的,为的是纪念她的亲奶奶。
“你爷爷说你和亲奶奶长得很像,执意要让你姓丁。”爸爸对小丁若冰说:“当时他身体已经很不好,我们不好拂他的意思,就让你姓丁了。”
“亲奶奶?”小丁若冰不太理解,爸爸告诉她,爷爷有过两任妻子,爸爸和大姑是爷爷的第一任妻子所生,那位亲奶奶叫丁香,在革命战争年代曾是著名的游击队长、战斗英雄,后来牺牲在战场上。
“牺牲在战场上?”汪智豪笑着说道:“是什么战场啊,你去拜祭过她吗?”
丁若冰语塞,她想起来,家里清明节上坟,只拜祭过爷爷和姓谢的奶奶,但不管爸爸还是姑姑,都没有说去拜祭那位姓丁的奶奶。
丁若冰也曾向爸爸和大姑打听丁奶奶的一些事,但他们似乎不太想说,只说奶奶牺牲时他们都还小,了解的不多。
不过大姑无意中透露过,在丁香奶奶牺牲几年后,由于爷爷一个人养育儿女很不容易,经组织介绍,娶了那位姓谢的奶奶。